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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来围观,《金瓶梅》和《红楼梦》的性描写有什么区别?

2022-01-26 09:50:08 爱情的文章 访问手机版

快来围观,《金瓶梅》和《红楼梦》的性描写有什么区别?

许多年后,假如有人问我,当年你为社会做过的贡献是什么?我会说:我传播了很多充满人性、良知、散发着正义光芒的文字,我拒绝了与邪恶同污合流。

《金瓶梅》和《红楼梦》有很大区别。《金瓶梅》粗犷,《红楼梦》精致。当然,最大的不同,是人们对这两本书的映象。《红楼梦》被大家称为四大名著之首,而《金瓶梅》却被大家认为是淫书。谁看《金瓶梅》,谁就心思不正。

先说说《金瓶梅》。

我觉得最好的一段性描写,出自李瓶儿之口。西门庆趁着喝醉了,恶趣味地问李瓶儿:当初花子虚在时,也和他干此事不干?

李瓶儿否定后说:“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,就是医奴的药一般。白日黑夜,叫奴只是想你。”

一句话,西门大官人将李瓶儿睡服了。

书里最鲜活的场面描写,应属大众津津乐道的醉闹葡萄架——

初时不肯深入,只在牝口来回擂晃,急得妇人仰身迎播,口中不住声叫:达达!快些进去吧,急坏了淫妇了……

西门庆才笑道:小淫妇儿,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。

须臾,那话昂健奢棱,暴怒起来,垂首玩着往来抽拽,玩其出入之势。那妇人在枕畔,朦胧星眼,呻吟不已,没口子叫:大屌达达,你不知道使了什么行货子进去,浮妇的屄心痒到骨髓里去了。可怜见饶了吧。淫妇品里碜死的言语都叫了出来,这西门庆一上手,就是三四百回,两只手倒按住枕席,仰身竭力迎播掀干,抽没至胫复送至根者,又约一百余下。

西门庆和李瓶儿呢,他们的场面怎么样?

他们的场面,则通过李瓶儿十七岁丫头迎春的偷窥来告诉读者。迎春用头上簪子挺签破窗寮上纸,往里窥觑。但见——

……一来一往,一撞一冲。一个玉臂忙摇,一个金莲高举。一个莺声呖呖,一个燕语喃喃。

活儿当属王六儿最好。西门庆被她迷得五魂三倒,才丧了命。他们在一起,激战情况如何呢?

西门庆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,把双手提其双足,置于腰眼间,肆行抽送。

……男儿气急,使枪只去扎心窝;女帅心忙,开口要来吞脑袋。一个使双炮的,往来攻打内裆兵;一个轮傍牌的,上下夹迎脐下将。一个金鸡独立,高跷玉腿弄精神;一个枯树盘根,倒入翎花来剌牝……

西门庆为什么会被她迷住呢?书里补白交待了——

原来妇人有一毛病,但凡交媾,只要叫汉子干她后庭花,在下面揉着心子才过。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。第二件,积年好咂鸡巴,把鸡巴常远放在口里,一夜也无个足处。随问怎的出了绒,禁不得她吮舔挑弄,登时就起。自这两椿事儿,可在西门庆心坎上。

在书里,和西门庆滚床单的还有一个人,不得不说。这个人是林太太。

林太太按说比西门庆大了十来岁,比其他女人更是大了不小。饱暖思淫欲。她年轻时,做官的丈夫王招宣离世了,一个人守着独子。深门独院,常招些风月人物去她家藏着。当时也没什么白马会所,不然林太估计是会所常客。

对于西门庆来说,自己虽然睡过清河县的头牌娱乐明星,虽然家里有精通风月的潘金莲,但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,来自底层。而林太太却是这个县里的豪门。能睡豪门女子,西门庆的感受不一样。

和其他女人睡,是女人侍候西门庆;和林太太一起,是西门庆侍候女人。他们在一起,是怎样呢?

西门庆见左右无人,渐渐促席而坐,言颇涉邪,把手捏腕之际,挨肩擦膀之间。初时戏搂粉项,妇人则笑而不言;次后款启朱唇,西门庆则舌吐其口,呜咂有声,笑语密切。妇人于是自掩房门,解衣松佩,微开锦账,轻展乡衾,鸳枕横床,凤香熏被,相挨玉体,抱搂酥胸。原来西门庆知妇人好风月,家中带了淫器包在身边,又服了胡僧药。妇人摸见他阳物甚大,西门庆亦摸其牝户,彼此欢欣,情兴如火。展猿臂,不觉蝶浪蜂狂;跷玉腿,那个羞云怯雨!正是:

纵横惯使风流阵,那管床头堕玉钗。

西门庆当下竭平生本事,将妇人尽力盘桓了一场。缠至更深天气,方才精泄。妇人则发乱钗横,花憔柳困。两个并头交股,搂抱片时,起来穿衣……

这个场面描写,书中无出其右。

西门庆不像对待其他女人,直接就上。而是等无人时,先是坐近一点,言语挑逗,然后握握手,挨挨肩,接下来搂搂抱抱,再是舌入口内。有了情绪后才上床,两人啪啪前,林太太仍先行验货。

对两人事后的描写,也是发乱钗横,花憔柳困。挺有镜头感。

总体来看,《金瓶梅》的羞羞描写,写实不如《肉蒲团》,而含蓄美又远逊《红楼梦》。

我们看看《红楼梦》里的性描写又是怎样?

《红楼梦》虽然很有名,但大部分人仍然看不下去,早早弃书。因此,大家所熟知的应该是第六回《贾宝玉初试云雨情,刘姥姥一进荣国府》。

袭人过来给他系裤带时,刚伸手至大腿处,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,吓的忙褪回手来,问:“是怎么了?”宝玉红了脸,把他的手一捻。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,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,近来也渐省人事。今见宝玉如此光景,心中便觉察了一半,不觉把个粉脸羞的飞红,遂不好再问。仍旧理好衣裳,随至贾母处来,胡乱吃过晚饭,过这边来,趁众奶娘丫鬟不在旁时,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。宝玉含羞央告道:“好姐姐,千万别告诉人。”袭人也含着羞悄悄的笑问道:“你为什么——”说到这里,把眼又往四下里瞧了瞧,才又问道:“那是那里流出来的?”宝玉只管红着脸不言语,袭人却只瞅着他笑。迟了一会,宝玉才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。说到云雨私情,羞的袭人掩面伏身而笑。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姣俏,遂强拉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之事,袭人自知贾母曾将他给了宝玉,也无可推托的,扭捏了半日,无奈何,只得和宝玉温存了一番……

当然,这一段认真看来,倒不是宝一强拉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之事,实则是袭人勾引宝玉。

书里写秦钟和小尼姑智能儿偷情的性描写,则是“将智能儿抱到炕上。那智能儿百般的扎挣不起来,又不好嚷,不知怎么样就把中衣儿解下来了。”

当然,书中最露骨的当属贾琏偷情多姑娘——

是夜二鼓人定,多浑虫醉昏在炕,贾琏便溜了来相会。进门一见其态,早已魄飞魂散,也不用情谈款叙,便宽衣动作起来。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,一经男子挨身,便觉遍身筋骨瘫软,使男子如卧绵上,更兼滢态浪言,压倒娼妓,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。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。那媳妇故作浪语,在下说道:“你家女儿出花儿,供着娘娘,你也该忌两日,倒为我脏了身子.快离了我这里罢。”贾琏一面大动,一面喘吁吁答道:“你就是娘娘!我那里管什么娘娘!"那媳妇越浪,贾琏越丑态毕露。

除了这露骨的以外,更多的是通过他人的口,让读者知道此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,比如晴雯打趣宝玉洗澡——

宝玉笑道:“我才喝了好些酒,还得洗洗。你既没洗,拿水来,咱们两个洗。”晴雯摇手笑道:“罢,罢!我不敢惹爷。还记得碧痕打发你洗澡啊,足有两三个时辰,也不知道做什么呢,我们也不好进去。后来洗完了,进去瞧瞧,地下的水,淹着床腿子,连席子上都汪着水。也不知是怎么洗的。笑了几天!我也没工夫收拾水,你也不用和我一块儿洗。今儿也凉快,我也不洗了,我倒是舀一盆水来你洗洗脸,篦篦头。才鸳鸯送了好些果子来,都湃在那水晶缸里呢。叫他们打发你吃不好吗?”

洗澡洗了两三个小时,洗得四处是水,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好让我们猜猜了。

当然,有意思的还有一段,是贾琏和凤姐。同样,不可能描写他们,也只不过是通过他人言行,告诉大家两人正在羞羞——

走至堂屋,只见小丫头丰儿坐在房门槛儿上,见周瑞家的来了,连忙的摆手儿,叫他往东屋里去。周瑞家的会意,忙着蹑手蹑脚儿的往东边屋里来,只见奶子拍着大姐儿睡觉呢。周瑞家的悄悄儿问道:“二奶奶睡中觉呢吗?也该清醒了。”奶子笑着,撇着嘴摇头儿。正问着,只听那边微有笑声儿,却是贾琏的声音。接着房门响,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,叫人舀水。

当然,对于《红楼梦》这样对性描写过于含蓄的书来说,给人印象最深的倒是薛大诗人的诗——

女儿悲,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;女儿愁,绣房撺出个大马猴;女儿喜,洞房花烛朝慵起;女儿乐,一根几巴往里戳。

简单粗暴的描述,更令人印象深刻。哪怕是情色,也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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