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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享一篇描写成吉思汗公园的文章

2021-08-11 08:38:20 公园的文章 访问手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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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吉思汗文化公园座落在新兴城市松原市的东南一隅,镶嵌在富饶美丽的松花江畔。

这里的巨型塑像,据说是松原市的地标,但文化园更像是附近居民的休闲胜地,也不乏远远近近的游客;而在我,更确切地说,是去凭吊。当然我知道,这里不是鄂尔多斯,不是“梅花鹿栖身之所,戴胜鸟育雏之乡”,也不是“衰落王朝振兴之地,白发老翁享乐之邦”的陵园所在,会不会妨害凭吊的情结呢?据说,当年苏东坡也不是亲临赤壁古战场,但依然写出了“乱石穿空,惊涛拍岸,卷起千堆雪”的绝美佳句;一个真正的信徒,也不会因为从未涉足耶路撒冷而影响他的虔诚,以及主对他的恩典。这样想来,似乎不止凭吊,更像是朝圣——至少,我心里是肃穆的从容。

站在公园门口,就能望见成吉思汗塑像,蓝天白云之下,傲然屹立,指点江山。既然没有旅游的悠闲,就直达塑像。一路迤逦,广场接着路,路接着桥,桥又接着路。没有醉心于黄发垂髫之乐,也没有欣赏两侧汉白玉护栏的精美,直达塑像所在。我无从知道,这片土地上是否留下过成吉思汗的足迹,但我确信,他的铁骑一定在此横扫而过。

塑像就屹立在一座小山之巅。第一个感受,就是塑像和四周景物的不协调。首先,不是它是否是世界第一的追问,而是山太小了,既不能支撑塑像的高度,也不能衬托成吉思汗的威仪。不远处的方盒子建筑群,也与塑像互相严重违和。但我瞬间释然:历史,从来就没有按照美学原理去展开。何况,人类的审美愉悦,从来没有教科书上呈现的那样单纯而宽容。

果真有祭拜的!山脚下的广场上,赫然卧着一座巨大的焚香炉,炉上青烟袅袅,在这没有梅花鹿和戴胜鸟的松水之滨,成吉思汗依然能歆享子孙的祭拜与朝供。我想如果真的有“在天之灵”这回事,成吉思汗也不会吝惜降下他的福佑。王羲之所言“一死生”“齐彭殇”,只是从寿命短长角度慨叹;而尼采主张的人应当模仿飞鱼的及时行乐,也仅从纯然的生命体验角度论及活法;张载所讲的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,似乎不是给普通人的话。给后世留一点可供玩味的东西,倒是很多人应该能做得到的,虽然绝大多数人将平凡的生活,安静的离开。

拾级而上,近瞻威仪。一站在他的脚下,感受再次发生变化。基座目测有两米高,而塑像的靴子高度应该两三倍于基座;靴子高度大约是塑像的五分之一。这样推算,塑像的高度,应该远超过二十米了。宏大和渺小,此刻,有了最形象的注释。远近大小的关系,特别之于历史人物,感受无比分明。伟人的伟大,从抽象的词语,变成了可触摸的真实。

基座的壁面,阴刻着蒙汉双语的鎏金铭文,介绍了成吉思传奇而伟大的一生。成吉思汗,就是元太祖,名铁木真,蒙古族享誉世界的军事家、政治家,出身贵族,其父是蒙古勇士也速该。早年自强不息,奋斗不懈,二十八岁推为可汗,四十四岁即大汗位,既而用二十多年的时间,建立了庞大的帝国,后继者们在些基础上,建立了横跨亚欧大陆的大元帝国,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留下了一页辉煌。千百年来,这种辉煌,不是沉睡在历史文字的记载里,而是浸润了每个炎黄子孙的血脉,化成了生生不息的永恒基因。

从历史的追忆,转向眼前的伟大,耳边似乎荡响着蒙古铁骑“嘟-呜-嘟-呜”的进军号角:他目视天际,巨擘一划,就把地球上五分一的陆地揽入囊中。这是何等的雄壮豪迈!我近乎偏执的相信,历史的创造者是人民,但更应该是英雄。英雄,就是人民杰出的代表,唯有一代一代的英雄,才是一个民族的真正精神图腾。

一世天骄,成吉思汗,风华绝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