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描写网描写情感爱情内容页

两位文学大师:鲁迅描写性爱如何直白而热烈;金庸描写性爱如何含蓄而高明

2022-02-10 09:14:52 爱情的文章 访问手机版

两位文学大师:鲁迅描写性爱如何直白而热烈;金庸描写性爱如何含蓄而高明

鲁迅描写性爱如何直白而热烈

文学大师鲁迅,原名周树人,1881年生于浙江绍兴,结发妻子朱安是母亲鲁老夫人指定的,属于旧式包办婚姻,与鲁迅始终没有夫妻之实,即从未有过男女关系。鲁迅直到46岁之前都没有过性生活,期间只听说对“北大校花”马钰有过一段时间的好感,但也有人说那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;还有就是据说曾偷看弟媳、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洗澡(或者是听房),并最终导致兄弟俩失和分家、分道扬镳,但也有人认为那纯属无稽之谈。(不过又有一种说法,鲁迅早年于东瀛负笈留学时,曾与一日本下女厮混过。)1927年10月鲁迅与广州籍许氏女子许广平在上海正式同居,1929年生独子周海婴。

鲁迅在短暂的文学生涯里,创作了600余万字的文学、学术、思想著作,包括几十篇中、短篇小说,几十篇散文、散文诗、小品文、古体诗词,几百篇杂文、随笔,以及大量论著、译著,众多书信、日记等。鲁迅是一个写作态度非常严肃的作家,并无一篇专门的性爱作品;但在他的各种文字里,还是可以读到不少与性爱有关的内容的。文学大师毕竟是文学大师,描写性爱也是不同凡响,直白热烈。下面我们不妨来零零散散记录这些。

比如他的《狗·猫·鼠》一文,收入文集《朝花夕拾》,由狗入题,谈及作者讨厌猫、喜欢鼠的事情。其中有句话写道:“……现在是粗俗了,在路上遇见人类的迎娶仪仗,也不过当作性交的广告看,不甚留心。”在鲁迅看来,婚礼是性交的广告。这其实并没用什么不对,完全是大实话。举行了婚礼,结了婚,成了正式夫妻,一对男女就可以堂堂正正睡在一起,可以发生性关系了。那结婚不就是他俩在向大家“广而告之”吗?

他在《且介亭杂文二集·题未定草六》一文里又教导青年人说:“……倘有取舍,即非全人,再加抑扬,更离真实。譬如勇士也战斗,也休息,也饮食,自然也性交。”这同样是大实话啊!与安徒生童话《皇帝的新装》里的那个孩子并无不同。

又如他在著名的《而已集·小杂感》里说:“……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臂膊,立刻想到全裸体,立刻想到生殖器,立刻想到性交,立刻想到杂交,立刻想到私生子。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。”犀利地讽刺了国人虚伪的本性,满嘴里仁义道德、慢肚子男盗女娼,成天只想着男女性事、表面上却道貌岸然,想象力停留在“脐下三寸”,境界不高,可谓低俗、恶心。

他的小说《祝福》里,对女主角祥林嫂被人强迫结婚、交欢,却写得很含蓄:“……闹是谁也总要闹一闹的,只要用绳子一捆,塞在花轿里,抬到男家,捺上花冠,拜堂,关上房门,就完事了。”“祥林嫂,你又来了。”柳妈不耐烦地看着她的脸,说,“我问你:你额角上的伤痕,不就是那时撞坏的么?”“唔唔。”她含胡地回答。“我问你: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?”“我么?……”“你呀。我想: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,不然……”“阿阿,你不知道他力气多么大呀。”“我不信。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,真会拗他不过。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,倒推说他力气大。”“阿阿,你……你倒自己试试着。”她笑了。

他还在《阿长与山海经》里,提到“长毛”(泛指当时各种强盗土匪义军)叫女人脱下裤子,用裸露的下体抵挡敌人。这个我已另外撰文了。

还有,一些专家考证认为,鲁迅卷帙浩繁的日记集里,提到的“濯足”就是做爱。“沧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我缨;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我足。”我们不用再来分析,为何古人用干净的水洗线缨,却用浑浊的水来洗自己的脚?反正濯足的通俗说法就是洗脚。甚至还有人统计过,在鲁迅日记中有“濯足”的记录多达105次,其中有3次竟然是在大白天。这说明什么意思呢?给人无穷的韵味,我就不展开了。□□□□□□(此处删去105个字。)比如1932年2月16日日记:“复往青莲阁饮茗,邀一妓略来坐,与以1元。”呵呵,大概这才是真实的鲁迅吧!当今中国的“洗脚城”、“洗脚妹”,的确与“色情场所”、“卖淫女”近似。看来,咱们的大文豪还真有超前意识啊!

据《中华读书报》披露,有人认为:“鲁迅的日记又不是流水账,比洗脚更重要的事他都不记,为什么要把洗脚这样的琐事记进去呢?即便要记,那也应该天天记,为什么每隔十天半月才记一次呢?难道先生十天半月才洗一次脚?为什么午休起来还要洗脚?……研究了半天,得出的结论是:‘濯足’乃是鲁迅性爱的隐语。”而那3次白天“濯足”,绝对是暗指鲁迅与许广平行房的记录。

为此,有个叫“孔祥新”的人,甚至还在网上发表了一篇名曰《鲁迅有几个洗脚盆》的文章,认为:“洗脚”原本与“性趣”风马牛不相及,也许是鲁迅的发明创造,或者是鲁迅日记编辑出版者的善意道德篡改,使“洗脚”变成了“性趣”的借代和隐喻。陪伴鲁迅完成“性趣”的女人们,也自然成了鲁迅的“洗脚盆”。那么,鲁迅一生中究竟用过几个“洗脚盆”?

孔祥新之文例举了5个:结发妻子朱安(但她虽是鲁迅名义上的“洗脚盆”,鲁迅却从未用她“濯足”过);弟媳羽太信子(据说她就是鲁迅早年在日本厮混过的那个下女,鲁迅希望她能一女侍二夫,但已再无可能);三弟周建人曾在绍兴的学生、作家许钦文的四妹、19岁老家小姑娘许羡苏(鲁给许写了155封信,许回了100余封,曹聚仁在《鲁迅评传》里也谓“许羡苏是鲁迅的情人”);鲁迅曾经的北京女师大学生、后来的正式妻子及孩子他娘、真正的“女汉子”许广平(许做鲁的“洗脚盆”大约12年,北京的2年是秘密“濯足”,上海的10年是公开“濯足”);中国文学爱好者、来自日本的歌妓山本初枝,据说是日本军部派遣的文化特务之一(上海内山书店是他俩幽会的地点,1932年山本回国,鲁迅与之通信100余封);东北著名女作家萧红,双方见面后走动频繁,开始书信交往并打情骂俏(1942年萧红因病重住入香港玛丽医院,有记者采访其丈夫端木蕻良后写道:“初,我问他,鲁迅是不是很爱萧红?他和蔼地说,是吧!你看她对他的房间充满了感情。后来我又问他,为什么萧红不爱鲁迅先生?他讥诮着说,鲁迅先生勤于写杂文,体力不支,无法进行房事等活动。我想他是一代鸿儒,竟说出这样的话来,不由得暗笑起来。如此想来,萧红无论如何是爱戴鲁迅,真是也只是精神之爱啦”)。

对孔祥新的文章,亦有很多人表示异议,认为太过谬误,牵强附会、断章取义、小题大做,甚至是诋毁、造谣伟人。而笔者诧异的是,孔祥新一文为何只例举了5人,却唯独没有“北大校花”马钰呢?

金庸描写性爱如何含蓄而高明

1、《飞狐外传》:风流倜傥的乾隆帝私生子福康安,与武林中人、飞马镖局总镖头马行空之女马春花,在商家堡后花园树林里的一段露水夫妻因缘。

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,忽听得萧声幽咽,从花丛外传出。马春花正自难受,这萧声却如有人在柔声相慰,细语倾诉,听了又觉伤心,又是欢喜,不由得就像喝醉了酒一般迷迷糊糊。她听了一阵,越听越是出神,站起身来向花丛外走出,只见海棠树下坐着一个蓝衫男子,手持玉萧吹奏,手白如玉,和玉萧颜色难分,正是晨间所遇到的福公子。

福公子含笑点首,示意要她过去,萧声仍是不停。他神态之中,自有一股威严,一股引力,直是叫人抗拒不得。马春花红着脸儿,慢慢走近,但听萧声缠绵婉转,一声声都是情话,禁不得心神荡漾。

马春花随手从身旁玫瑰丛上摘下朵花儿,放在鼻边嗅了嗅。萧声花香,夕阳黄昏,眼前是这么一个俊雅美秀的青年男子,眼中露出来的神色又是温柔,又是高贵。

福公子搁下了玉萧,伸出手去搂她的纤腰。马春花娇羞地避开了,第二次只微微让了一让,但当他第三次伸手过去时,她已陶醉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之中。

夕阳将玫瑰花的枝叶照得撒在地上,变成长长的一条条影子。在花影旁边,一对青年男女的影子渐渐偎倚在一起,终于不再分得出是他的还是她的影子。太阳快落山了,影子变得很长,斜斜的很难看。

唉,青年男女的热情,不一定是美丽的。

马春花早已沉醉了,不再想到别的,没想到那会有什么后果……百胜神拳马行空的女儿,在父亲将她终身许配给她师哥的第二天,做了别人的情妇。

2、《碧血剑》:金蛇郎君与仇家、温氏女子温仪在一起,开始是威逼的,但后来终于产生爱情,后者便从了前者。

温仪完全不懂武功,她是无恶不作的大盗世家里的一个良善女子;但父兄在外头的恶行,报复到她头上,使她成为受害人。她的叔父奸杀了金蛇郎君夏雪宜的姐姐,又杀害了他全家,夏雪宜发誓十倍报仇:他家人一命,以温家十条性命抵;他姐姐一人受侮辱,他要侮辱温家十名妇女。温家日防夜防,还是抵不过他的武功、计谋和耐性,让他一步步得手。

温仪被夏雪宜掳去时,还是个天真年轻姑娘,在园子里荡秋千,荡得高了,夏雪宜拦腰抱走了她,把她擒至他匿身的洞穴中。她誓死不从,只是哭,哭得他心软了,竟然爱上这女孩子,不但毫不侵犯,送她回家,还看她份上,停止了报复行动。

但回到家里的温仪,情形与以前完全两样了。她家人反而怀疑她失贞,与她疏远,而她自己则愈来愈想念这个“坏人”;显然,这个“坏人”也愈来愈想念她。于是,一个夜里,他冒险探她香闺,两人发生了关系。原文是:“我在家里等了三个月,一天晚上,忽然听得窗下有人唱歌,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他到了,忙打开窗子让他进来。我们见了很是欢喜。这天我就和他好了,有了你这孩子。”

温仪后来郑重向女儿温(夏)青青说:“那是我自己愿意的,到如今我也一点不后悔。人家说他强迫我,不是的。青儿,你爸爸待你妈妈很好。我们之间一直很恩爱。他始终尊重我,从来没强迫过我。”

3、《射雕英雄传》:黄蓉的师姐、黄药师的女徒弟梅超风,对郭靖讲述自己当年怎么与师兄陈玄风好上了,有了怎样的关系。

“我本来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,整天戏耍,父母当作心肝宝贝的爱怜,那时我名字叫作梅若华。不幸父母相继去世,我受着恶人的欺侮折磨。师父黄药师救我到了桃花岛,教我学艺,给我改名叫梅超风,他门下弟子,个个名字中都有个‘风’字。在桃树之下,一个粗眉大眼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,摘了一个鲜红的大桃子给我吃,那是师兄陈玄风。在师父门下,他排行第二,我是第三。我们一起习练武功,他时常教我,待我很好,有时也骂我不用功,但我知道是为了我好。慢慢的大家年纪长大了,我心中有了他,他心中有了我。一个春天的晚上,桃花正开得红艳艳地,在桃树底下,他忽然紧紧抱住了我。”

一阵红潮涌上梅超风的脸,郭靖听得她喘气加剧,又轻轻叹了口气,叹息声却很温柔。

梅超风回忆到陈玄风和自己偷偷结了夫妻,怎样惧怕师父责罚,离岛逃走,丈夫告诉她盗到了半部《九阴真经》。以后是在深山的苦练……

4、《神雕侠侣》:全真教丘处机大弟子尹志平,因暗恋小龙女,趁其穴道受欧阳锋所制,又错认他为杨过的情况下施暴,最后心甘情愿死在她的剑下。

过了良久,眼上微觉有物触碰,她黑夜视物如同白昼,此时竟然不见一物,原来双眼被人用布蒙住了,随觉有一张臂抱住了自己。这人相抱之时,初时极为胆怯,后来渐渐放肆,渐渐大胆。小龙女惊骇无已,欲待张口而呼,苦于口舌难动,但觉那人以口相就,亲吻自己脸颊。她初时只道是欧阳锋忽施强暴,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,却觉他脸上光滑,决非欧阳锋的满脸虬髯。她心中一荡,惊惧渐去,情欲暗生,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。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,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,小龙女无法动弹,只得任其所为,不由得又是惊喜,又是害羞。……

那道人听到呼喝,奔得更加急了,杨过微一加劲,身形如箭般直纵过去,一把抓住了他肩头,扳将过来,原来是全真教的尹志平。杨过见他衣冠不整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喝道:“你干甚么?”尹志平是全真教第三代弟子的首座,武功既高,平素举止又极有气派,但不知怎的,此时竟是满脸慌张,说不出话来。杨过见他怕得厉害,想起那日他自断手指立誓,为人倒是不坏,于是放松了手,温言道:“既然没事,你就走罢!”尹志平回头瞧了几眼,慌慌张张的急步去了。……

杨过微感惊讶,解开了她眼上青布,但见她眼中神色极是异样,晕生双颊,娇羞无限。杨过问道:“姑姑,谁给你包上了这块布儿?”小龙女不答,眼中微露责备之意。杨过见她身子软瘫,似乎被人点中了穴道,伸手拉她一下,果然她动弹不得。杨过念头一转,已明原委:“定是我义父用逆劲点穴法点中了她,否则任他再厉害的点穴功夫,姑姑也能自行通解。”于是依照欧阳锋适才所授之法,给她解开了穴道。

5、《天龙八部》:段誉妈妈、摆夷女子、大理国王妃刀白凤,为报复好色丈夫段正淳,主动把自己委身给段延庆,从而生下了段誉。

那白衣女子听到菩提树下有响声发出,回过身来,只见尘土中有一团人不像人、兽不像兽的东西在爬动,仔细看时,发觉是一个遍身血污、肮脏不堪的化子。她走近几步,凝目瞧去,但见这化子脸上、身上、手上,到处都是伤口,每处伤口中都在流血,都有蛆虫爬动,都在发出恶臭。

那女子这时心下恼恨已达到极点,既决意报复丈夫的负心薄幸,又自暴自弃的要极力作贱自己。她见到这化子的形状如此可怖,初时吃了一惊,转身便要逃开,但随即心想:“我要找一个天下最丑陋、最污秽、最卑贱的男人来和他相好。你是王爷,是大将军,我偏偏去和一个臭叫化相好。”

她一言不发,慢慢解去了身上的罗衫,走到段延庆身前,投身在他怀里,伸出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,搂住他的脖子……淡淡的微云飘过来,掩住了月亮,似乎是月亮招手叫微云过来遮住它的眼睛,它不愿见到这样诧异的情景:这样高贵的一位夫人,竟会将她像白山茶花花瓣那样雪白娇艳的身子,去交给这样一个满身脓血的乞丐。

图片

6、《天龙八部》:少林寺丑和尚虚竹,被天山童姥先是强迫传授了武功;后又施计逼他破了荤戒;再令他与西夏公主在地下冰窖里交欢,破了色戒。

那少女嘤咛一声,转过身来,伸手勾住了他头颈。虚竹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,口脂香阵阵袭来,不由得天旋地转,全身发抖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那少女道:“我好冷,可是心里又好热。”虚竹难以自己,双手微一用力,将她抱在怀里。那少女“唔,唔”两声,凑过嘴来,两人吻在一起。虚竹所习的少林派禅功已尽数为无崖子化去,定力全失,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壮男,当此天地间第一大诱惑袭来之时,竟丝毫不加抗御,将那少女愈抱愈紧,片刻间神游物外,竟不知身在何处。那少女更是热情如火,将虚竹当作了爱侣。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虚竹欲火渐熄,大叫一声:“啊哟!”要待跳起身来。但那少女仍紧紧搂抱着他,腻声道:“别……别离开我。”虚竹神智清明,也只一瞬间事,随即又将那少女抱在怀中,轻怜密爱,竟无厌足。两人缠在一起,又过了大半个时辰,那少女道:“好哥哥,你是谁?”这六个字娇柔婉转,但在虚竹听来,宛似半空中打了个霹雳,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大大的错了。”那少女道:“你为什么大大的错了?”虚竹结结巴巴的无法回答,只道: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突然间胁下一麻,被人点中了穴道,跟着一块毛毡盖上来,那赤裸的少女离开了他的怀抱。虚竹叫道:“你……你别走,别走!”黑暗中一人嘿嘿嘿的冷笑三声,正是童姥的声音。虚竹一惊之下,险些晕去,瘫软在地,脑海中只是一片空白。耳听得童姥抱了那少女,走出冰库。……

再过两个时辰,童姥竟又去将那裸体少女用毛毡裹了来,送入他的怀中,自行走上第二层冰窖,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。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,道:“我又做这怪梦了,真叫我又是害怕,又是……又是……”虚竹道:“又是怎样?”那少女抱着他的头颈,柔声道:“又是欢喜。”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。虚竹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,不觉动情,伸手抱了她纤腰。那少女道:“好哥哥,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?要说是梦,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我?我摸得到你的脸,摸得到你的胸膛,摸得到你的手臂。”她一面说,一面轻轻抚摸虚竹的面颊、胸膛,又道:“要说不是做梦,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,突然间会……会身上没了衣裳,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?这里寒冷黑暗,却又有一个你,有一个你在等着我、怜我、惜我?”虚竹心想:“原来你被童姥掳来,也是迷迷糊糊的,神智不清。”只听那少女又柔声道:“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,怎么一到了这地方,我便……我便心神荡漾,不由自主?唉,说是梦,又不像梦,说不像梦,又像是梦。昨晚上做了这个奇梦,今儿晚上又做,难道……难道,我真的和你是前世因缘么?好哥哥,你到底是谁?”……

虚竹道:“我……我跟你一样,也是又快活,又害怕。我玷污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,死一万次也报答不了你。”那少女道:“千万别这么说,咱们是在做梦,不用害怕。你叫我什么?”虚竹道:“嗯,你是我的梦中仙姑,我叫你‘梦姑’好么?”那少女拍手笑道:“好啊,你是我的梦郎,我是你的梦姑。这样的甜梦,咱俩要做一辈子,真盼永远也不会醒。”说到情浓之处,两人又沉浸于美梦之中,真不知是真是幻?是天上人间?过了几个时辰,童姥才用毛毡来将那少女裹起,带了出去。次日,童姥又将那少女带来和虚竹相聚。两人第三日相逢,迷惘之意渐去,惭愧之心亦减,恩爱无极,尽情欢乐。

7、《鹿鼎记》:韦小宝与后来都成了他老婆的六个美丽女子(苏荃、阿珂、方怡、剑屏、曾柔、双儿,除了建宁公主不在),在扬州丽春院(她母亲的妓院)的大床上同寝,一夜春宵,又打又爱,胡天胡地,最后竟连床都塌了,并导致其中几个怀了孕。

回进厅来,但见洪夫人、方怡、沐剑屏、双儿、曾柔、阿琪六个美人儿有的昏迷不醒,有的难以动弹,各有各的美貌,各有各的娇媚,心中大动,心道:“这边床上还有一个美貌小姑娘,比这六个人还美得多。那是我已经拜过天地、却未洞房花烛的元配老婆。今晚你巴巴的来寻我,你老公要是不来睬你,未免太过无情无义,太对你不住了罢?”

正要迈步入内,只见曾柔的一双俏眼瞧向自己,脸上晕红,神色娇羞,心想:“从王屋山来到扬州,一路之上,你这小妞儿老是避我,要跟你多说一句话也不成。今晚可也不能跟你客气了。”将她抱起,搬入内房,放在阿珂之旁。

只见阿珂兀自沉睡,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,口唇边微露笑意,她昏迷之中,多半兀自在大做好梦,正跟郑克爽亲热。

韦小宝心想:“一不做,二不休,把你们这批老婊子、假婊子、好姑娘、坏女人,一古脑儿都搬了进来。这里是丽春院,女人来到妓院,还能有什么好事?这是你们自己来的,醒转之后可不能怪我。”他从小就胸怀大志,要在扬州大开妓院,更要到丽春院来大摆花酒,叫全妓院妓女相陪,此刻情景虽与昔日雄图颇有不符,却也是非同小可的壮举。

当下将双儿、阿琪、洪夫人、方怡、沐剑屏一一抱了入内,最后连假太后也抱了进去,八个女子并列床上。忽然想到:“朋友妻,不可欺。二嫂,你是我嫂子,咱们英雄好汉,可得讲义气。”将阿琪又抱到厅上,放在椅中坐好,只见她目光中颇有嘉许之意。……

韦小宝走进内室,说道:“方姑娘、小郡主、洪夫人,你们三个是自己到丽春院来做婊子的。双儿、曾姑娘,你们两个是自愿跟我到丽春院来的。这是什么地方,你们来时虽不知道,不过小妞儿们既然来到这种地方,不陪我是不行的。阿珂,你是我老婆,到这里来嫖我妈妈,也就是嫖你的婆婆,你老公要嫖还你了。”伸手将假太后远远推在床角,抖开大被,将余下六个女子盖住,踢下鞋子,大叫一声,从被子底下钻了进去。

胡天胡地,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桌上蜡烛点到尽头,房中黑漆一团。

又过良久,韦小宝低声哼起“十八摸”小调:“一百零七摸,摸到姊姊妹妹七只手……一百零八摸,摸到姊姊妹妹八只脚……”正在七手八脚之际,忽听得一个娇柔的声音低声道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郑……郑公子……是你么?”正是阿珂的声音。她饮迷春酒最早,昏睡良久,药性渐退,慢慢醒转。韦小宝大怒,心想:“你做梦也梦到郑公子,只道是他爬上了你床,好快活么?”压低了声音,说道:“是我。”

推荐阅读